水师的发展,保障我们控制东京道南部的既定战略。”
这点补充就很有独到之处,看来吴用只要把心思用对了,也是可以做正事的,这几年的积累没有白费。
徐泽鼓励道:“继续!”
吴用接着讲:“最后是人和。”
“耶律宁所虑者,不过担心同舟社如高丽人一般,打算巧语骗取两城,而后奴役城中官民。”
“但只要站在其人的角度思考,就会明白。”
“无论城中如何兵精粮足,只要辽阳府不能收复,保州长期得不到朝廷的支援,陷落只是迟早的事。”
“女直人、高丽人和同舟社,三者只能选其一,最多再加一个根本长久不了的渤海人。”
“用以为,耶律宁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所谓“时机未到”。
自然是鸭绿江女直攻城决心不强,保州短期内并无破城的危险;
辽阳府高永昌跳梁小丑难以持久,朝廷“王师”收复失土指日可待;
辽东南各府州名为互保,实则分裂的非法途径,不可能被朝廷承认;
等等。
一旦耶律宁所有的希望均告破灭,所有的坚持都变的没有意义时,便是“时机到来”。
徐泽道:“天时地利人和,确实很有道理,但这些都是同舟社未参与保州争夺时的情况。”
“一旦我们参与其中,在高丽人的嘴下抢了保州,会不会被其国惦记上,而后死缠烂打,不死不休?”
“再则,女直人会不会识破我们的战略意图,判断同舟社的危险等级要高于辽国,而投入重兵与我们大战?”
“或者,会不会因此促进金国和高丽联手,先除掉我们这个搅局者?”
吴用沉思半晌,道:“用以为,社首所虑这三种情况均有很大可能出现,不可不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