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道:“可是,若调整计划,就得借表哥的寨子训练了。”
孙立道:“如此正好,等训练完了,我还要找宝哥儿说说话,你小时候可是常缠着我的。”
其人不是没担心会出意外,只是徐泽这人行事虽然张扬,却不鲁莽。
大宋问题确实很多,但还远未到天下沸腾之时,攻下阎家口寨,就等于公然反叛,徐泽当不会如此不智。
得了孙立的准信,解珍吩咐道:“解副都头,今晚就借表哥的寨子训练,夜训科目改为城寨防守演练。”
“得令!”
“回来!”
解珍看着呆愣地解宝,呵斥道:“借表哥的寨子训练,谢字都不会说了?”
解宝僵硬的拱手,瓮声瓮气道:“谢过孙指挥使!”
小插曲过去,孙、解二人又饮两盏酒,孙立继续刚才的话题。
“珍哥儿,朝廷是不是真的要和辽国打仗了?”
“朝廷?太祖时就设了封桩库,朝廷不是一直都想北伐打辽国么?”
孙立见解珍又开始东扯西拉装迷糊,暗道徐泽真是个坏人,解珍解宝两兄弟以前多实在的人,硬是跟着徐泽学滑头了。
“咳!你知道,表哥不是这意思。”
孙立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不要拐弯抹角提辽国的事了。
不然的话,绕一晚上,也未必能绕到自己想说的话题上。
“你在第二将,应该比我更清楚同舟社和共建会做的事,犯不犯朝廷的忌讳先不说,只说将来万一闹起来,登州这一地肯定都不安稳。”
“表哥呢,没多大的本事,就想图个安稳,也不想珍哥儿你们出事。”
解珍满脸茫然,道:“表哥,你是不是想多了,什么安不安稳的?若说安稳,有同舟社和共建会在,登州百姓的日子只会一天比一天好,怎么会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