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根子已经烂透的大树,砍掉原来的树枝,再嫁接上新的,就能焕发生机?除了让天下更烂,还能有什么用?”
“你自诩清高,把你扶到那个位置上,就能整顿这乱局?”
“乱世将临,受苦的只能是天下黎民百姓,但徐某没你这般宽广的胸襟,更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能办多大的事。”
“天下的事,等徐某以后有能力管的时候再说,当前,在下只管与我同舟共建者……”
次日,宗泽在辛介甫别业客房中醒来。
想起昨日之事,呆呆地望着屋顶发呆半晌,方才长叹一声。
趴在桌上打盹的次子宗颖听到父亲的声音,赶紧过来侍奉宗泽穿衣洗漱。
早饭后,宗泽准备起行。
“辛员外,这几日我父子多有叨扰,谢过!”
“相公稍等。”
辛介甫回到屋内,取过一个灰布包裹的书册,道:“社首知道相公放不下,特命在下将这东西交给你。”
宗泽接过书册,慎重问道:“徐将军还有什么交代?”
辛介甫道:“社首说‘不要怕,把事情闹大’!”
“有劳辛员外。”
宗泽翻身上了毛驴,道:“告辞!”
出了村,宗泽就在毛驴上打开包裹,拿出书册,只翻了片刻,手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快!今日就赶回州衙。”
蓬莱县城,知州官衙。
知登州州事王师中见到了一别数日憔悴了不少的通判宗泽。
宗泽一躬到底,道:“王知州,之前下官鲁钝,不恤朝廷深意和上官艰难,请恕罪!政令拿来吧,下官这就副署。”
直到宗泽离开,王师中也没明白这犟牛般的老官儿怎的就转了性。
由于知州和通判的通力合作,以及民间组织共建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