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力怎么行?”
康达只讲了一些皮毛,实际上,他对“分地到户”的具体操作也不甚熟悉。
他是宋人下户出身,不太理解辽人将土地“寄存”给官府的行为,对农场古怪的运行方式也不甚关心,只是得了徐泽吩咐才提前做了相关功课。
韩观心中还有很多疑惑,但知道不能再多问,自己来安复军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种地”,以现在的顺化城的人力,种地确实比较苦,但都是熟地,终究饿不死。
继续往南,韩观终于见到了“正常的”乡间场景——三三两两的自耕农在周边农场狂热转户的刺激下,也下到自家的地里侍弄几下。
然后又是“不正常”的情况。
一些百人队(都)在乡下训练,村户们却不避着他们,兵士们还带着工具,顺便平整来回的道路。
王罕很好奇兵士们为何要整路。
康达道:“这是社首的要求,部队要对防区地理信息了如指掌,最偏远的村社也必须在一日内能够到达。”
韩观终于明白了为何同舟社敢将战俘“散养”。
分级且给予希望的劳动改造制度,
完善的烽燧信息传递模式,
深入基层的内部管控,
快速到位的道路系统,
再加上强大有力的军队威慑,这些战俘要有多蠢才会想着惹事?
看到此处,韩观已经不再想同舟社的真实背景了。
不管这个神秘组织什么来头,以其展现的严密、强大、自信和包容,在当前混乱的局面下,绝对能给顺化城提供强有力的庇护。
终于到了安复军官衙,韩观却没见着徐泽。
相互见礼后,留守官衙的赵遹道:“社首有事回总社了,授权本官署理日常政务,韩刺史有事可以直接讲,若想见节度使,本官也可以安排。”
赵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