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之盛,若是彼辈偃旗息鼓,尾随溃兵突袭来苏,以城中兵马之稀及战备之松,来苏是否早已陷落?”
蒲离卜当然清楚城中守备的鬼样子,被吴用这个问题搞得有点懵,问道:“那贼军究竟是什么意思?”
“以卑职浅见,要么,贼军乃乌合之辈,实际战力有限,但在城中有内应,其用内应轻取镇东关水寨,此番故技重施,妄图虚张声势,逼迫城中自乱,好给内应可乘之机!”
“啊!”蒲离卜暗自庆幸,道:“幸亏有先生!”
吴用接着道:“要么,贼军真的实力强劲,且通过时荼丹摸清了城中虚实,自持势大,不屑于再玩花招,要以堂堂之师,逼迫城中兵马投降。”
投降不是不能接受,但想到投降后,豪奢的生活、娇美的小妾都将远离自己而去,蒲离卜又纠结万分,再没心思考虑眼前之事。
一直等到徐泽的大军到达城下,蒲离卜都没有再下达任何命令,其人望着城下越聚越多的兵马,腿肚子都在颤抖。
很显然,贼军不仅势大,而且军容严整,绝不是乌合之众。
时荼丹这狗贼也真的投了贼,还在最前面引领镇东关水师开路,就连原本在城下哀求叫骂的溃兵见到时荼丹本人以后,也放弃了毫无意义的叫喊,回归本队。
见到这些溃兵果然在“演戏”,蒲离卜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又回身对吴用道:“幸得有先生主持城防,现在该怎么办?”
“将军勿急,先看贼军动向再说。”
吴用扇指城下。
城下,第二将第一、三、四指挥及斥候营余部已经集结完毕,加上投降的镇东关水师,两千多人各举火把,声势颇大。
史进眼力甚好,已经看到城头上站着的吴用和石秀,心中疑惑,走近徐泽,问:“社首,不是说好了大军一到,就献城投降么?怎么看起来没动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