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楚官僚的本质和顽固。
现在他明白了,徐泽的确没有祸乱大宋的想法,因为他的野心更大——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大宋这点家当!
这人的可怕之处在于,明明是择人而噬的猛虎,却装成温顺可触的狸猫。
骑墙不会有好结果,徐泽已经在做和朝廷翻脸的准备,自己一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一群之罘书院的高年级学生走了过来,赵永裔认识为首的少年叫杨喜,因为其人经常出入徐泽的官衙。
杨喜径直朝赵永裔走来,行礼道:“赵机要,抱歉,我们需要用训练船。”
赵永裔发现自己坐在了绑缚训练船的锚墩上,尴尬回笑,让到一边。
少年们熟练的放开锚绳,操纵帆船即将离港时,一个少女跑了过来,喊道:“喜子哥,莫离太远,晚上来我家吃饭,杨叔也在!”
站在船上指挥位置的杨喜嗯了一声,少女没听清,又喊:“喜子哥!”
杨喜挥挥手,喊道:“听到了,二丫,你回去吧。”
“喜子哥——”
船上,一个顽皮少年学着二丫的声音调侃杨喜,引来一阵哄笑。
杨喜见红着脸的二丫跑远,才扭过头,虎着脸,道:“张荣,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去远洋船队实习了?”
叫张荣的少年却是不怵,回道:“队长,少社队挑人做事向来都是凭本事的,你要是为了二丫取消俺的名额,俺以后可要闹你们洞房的!”
杨喜绷着的脸笑开了,道:“少废话,月底考核见真章!”
“好嘞,开船——”
直到训练船消失在视野里,赵永裔才起身,感叹道:“还是少年好啊,心思单纯烦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