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遹有些迷惑,问道:“为何是这一天?”
“原因有四,一则,彼时为上弦月,近处可以视物,远处却难辨人影,我部攀援难度将大幅度降低,又不担心远处的贼人寻夜警哨发现。”
“二则,这段时日,正好足够官军用各种手段反复骚扰乱军,使其处于疲敝至极之状态,以减少最后攻击的难度。”
“三则,夜间攀缘危险极大,为减少无谓的伤亡,末将亦需选一处类似绝壁,在白日里反复操练部属,使众人务必精于此道。”
“四则,末将还需寻一批帮手,再增此计几分成功几率!”
赵遹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帮手?”
“请许末将卖个关子,几日后,即可让大帅见到。”
“哈哈!”
也就徐泽这个武将敢在自己面前埋关子,赵遹很享受这种感觉,摇头笑道:“好,我许了!”
徐泽打蛇随棍上,道:“末将还有一个请求。”
“讲!”
“末将寻此帮手,需在本地土丁和夷人中招募一些人手,请大帅许末将此项权力。”
“可!”
赵遹心情正好,有求必应。
其实,斥候营中就有现成的人才,但眼见大战即将结束,徐泽正打算在各军中挖人,不趁这机会补全手续,拿着尚方宝剑公开招募人手,还等到战后,因为挖人的事与各军扯皮不成?
次日开始,登州营的攀岩训练就如火如荼的展开,不得不承认,任何一项运动都讲究天赋,雄健如熊的牛皋,攀岩却是身轻如燕,而同等体格,力量也差不多的武松却是不擅此道。
徐泽干脆留下八十多个不擅攀岩的官兵和六个整编夷丁营,交由武松统带,并建议赵遹在攻寨时围三缺一,兵力多重配置,让武松留在外围。
几日后,西路军也终于攻破荡轮穀囤,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