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客们听到武松提及“比斗”二字,腿就打颤。
柴进其实也想看林、武二人的比斗,顺便称量一下林冲的斤两,但那日史进、洪安比斗和其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至今还未消退,若再斗出个什么岔子,可真就是自己找事了。
庄客棒出果盒酒来,柴进担心武松酒后闹事,但此时却是不能再赶他走,心想着武松酒量很好,让他少喝点,应该不会有事。
柴进起身,手执酒杯,道:“二郎勿要心急,林教头远来劳顿,且先吃些酒。”
五人边就着果子喝酒,边聊些江湖见闻。
两个公人自知身份尴尬,只管喝酒陪笑,都不插话。
武松出了清河,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沧州,平日里讲来讲去的,基本都是他在清河打人的事情,自己都烦了,也没啥好讲的。
林冲身为体系中人,原本对江湖琐事就不感兴趣,此时见柴进庄上的“贵客”武松都不怎么发话,更是有心藏拙。
只剩下柴进一个人高谈阔论,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同舟社过沧州北行之事,林冲当然知道和自己岳父交往甚密的徐泽,只是以往全没在意,此刻听柴进讲起,才知道那人竟然如此奢遮。
貌似徐泽回京后得了恩赏,自己刺配离京那日,徐泽还陪着岳父张教头送过自己夫妇二人,自己当时并未注意,现在回想,才记起一干公人对徐泽甚是恭敬,林冲心底仿佛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随即接过柴进的话茬,讲了不少自己往日与徐泽的交情。
二人有了共同的聊天话题,聊得入巷,倒是把一旁原本兴致颇高的武松晾了起来,随后,庄客整治好了酒席,几人移座再饮,武松皆只顾独自喝闷酒。
不觉红日西沉,一桌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柴进、林冲二人的话题已经转移各地名吃和好酒上。
“哐啷!”
忽地听到摔碗声,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