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喊:“大师。”
“嗯?”
那壮大僧人转过身,瞪着张三。
“你扯洒家做甚?”
张三吓了一跳,这僧人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居然还有一部极为浓密的落腮胡须,这面相可真够凶啊!
“那个,在下同舟打炭场东京张三张青尽,大师如此高大,能,能否和在下换个位置?”
“不换咋的?”
僧人勾下头,贴脸盯着张三。
“洒家管你炭长炭短!有钱了不起啊?”
得!这个莽僧定是看不惯自己刚才的言行,故意找茬呢。
这种时机和场合,若是生出口角、殴斗,惊扰了圣驾,搞不好是会掉脑袋的!
再说,看这僧人身量,十个自己也打不过啊,惹不起,惹不起!
张三怂了,准备退回去。
突然,两只小手摸上了僧人勾下来的脑袋。
“伊、耳、衫。”
竟然是宝儿一支手按住僧人的光头,一支手点着数他头上的戒疤。
不得命了!
张三吓得抬手就要打宝贝儿子。
刚起手,就被一支大手抓住。
“洒家这光头摸不得么!你家的娃娃叫甚名?”
“小名宝儿。”
“嘿嘿,宝儿乖,数完了没有?有几个?”
僧人老实勾着头,任由宝儿数。
“溜个。”
“哈哈哈,宝儿真厉害!”
僧人随手蛮横拉过身旁一个瘦高个,让他和张三对换了位置。
“你就站洒家旁边。”
“谢谢大师!敢问大师法讳,主持何方?”
张三被这个行事无忌的僧人搞得有些懵,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看你就不是读书人,酸个甚!洒家鲁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