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落守门辽兵的皮帽,吓得那辽兵赶紧贴墙而立,战栗不止。
“哈哈哈,痛快,今日才叫痛快!”
完颜阿骨打驰马在前,按出虎水的寒风和常年的征战,使得这个年已四十五岁的女直首领略显老态,骑在马背上的高大身影已有些微微驼背,轮廓分明的脸上,两个眼袋非常突出,但眼袋上的那双眼睛却是精光摄人。
“挞懒。”
“勃极烈!”
听到完颜阿骨打呼唤,三十出头的完颜挞懒赶紧收枪,严肃以对。
“给辽国北枢密院起草一份诉状,就说,咸州详稳司统军实娄为取边功,不择手段,肆意挑起我女直诸部内斗,且公然于官衙外设置伏兵,意欲杀我,请大辽朝廷为我完颜部主持公道!”
“是!勃极烈。”
跟随堂兄多年,完颜挞懒也练就了一些政治能力,自然不会傻傻地问勃极烈为何要写这个黑白颠倒的诉状。
“勃极烈,前面有情况。”年仅十五的前哨完颜谩都本赶来回报。
完颜阿骨打定睛看了一会,已近黄昏,天色开始变暗,看不真切,问道:“那个和咸州详稳司辽兵对峙的宋朝商队?”
“是的。”
完颜谩都本回答:“正好堵在官道上,一共五十一个人,都有武器,只是,只是站成松松的三排,没有列阵,武器也全都插在雪地里,他们的大车和马匹都赶到了远处,我们靠近了,他们也不动,我用契丹话问他们,他们只是不答话。”
见完颜阿骨打陷入沉思,完颜谩都本有些心虚,问:“勃极烈,要不我过去再探探?”
“不必再探,我已经知道他们的意思了。”
完颜阿骨打勒马转身,面向身后的骑兵,喝令:“整队!”
……
史进站在徐泽右侧,看着远方缓缓行来的女直骑兵,好几次想开口询问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