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统军说的是!”
“是,是个——”实娄突然闭嘴,抓起帽子扇风,大冷天的,竟然气出一身汗。
见两个属僚苦着脸不吭声,实娄的气忽地消解了不少,长叹一声,拱手道:“二位,本官失态了,请你们见谅!”
两个属僚赶紧起身,回礼。
“统军心忧国难,我们岂能责怪!”
“乌里野,你妻兄随侍陛下,可与你说过朝中具体情况?”
“这,属下真是不知道。”
“你们说说,回霸、顺国两部被完颜部并吞,如此敏感的消息,北枢密院为何判定只是寻常的部落斗殴,着我们自行问责?”
“回统军,属下不——”
“嘿!都到了什么时候,你两个还和老子耍滑头,能不能说句实话!”
“属下,属下以为,大辽近些年国势不振,朝廷应是也如我们咸州详稳司一般,勉力维持吧?”
“勉力维持?哎!”实娄心中那点焦躁终于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斥全身的无力感。
随着实娄这声叹息,官衙内终于安静下来。
屋外,一阵寒风卷着树梢落下的积雪,飘进了堂内,落在实娄的髡发光头上,他却浑然不觉。
“统军,南朝商队已经带到!”
传令兵的报信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本官去会会这个北枢密院特别关照的商队。”实娄霍然起身,戴上官帽,整理衣袍,两眼瞬间恢复坚定清澈。
临出大堂,实娄转身,行了个契丹人专用礼。
“你们俩跟了我多年,受苦了!乌里野,可以的话,找你妻兄活动活动,把你和底兀那都调回中京去吧!”
……
只为胸中豪气,宁折不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这是武侠;奇遇不断,各种逆风情况下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