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小可亦久闻二位大名,不期今日来踏贱地,足称平生渴仰之愿!此处不是说话地,庄里请!”
远来是客,陪同柴进行猎的伴当自觉让开道路,让商队先行。
大车依次通过石桥,异变突生,一只猎犬不知甚时挣脱了束缚,朝柴进跑去,正通过石桥的挽马受到惊下,晃动了车辕,眼看一车货物就要翻倒桥下。
众人惊呼声中,一名壮汉霍然跃出,右手拽挽马,左肩扛车辕,竟然轻松化解了这场变故。
“真壮士也!”目睹这惊险的一幕,柴进由衷赞叹道。
“这位乃是汝州好汉牛皋牛伯远。”徐泽趁此机会,为柴进介绍起众人。
“这位是东京名士闻焕章闻明也,这位是陕西豪侠王汰王楚山,这几位皆与在下情投意合,相约来此拜会庄主。”
“久仰,久仰,诸位里边请!”柴进与几人一一拱手行礼。
徐泽趁机解脱被柴进一直拉住的左手,穿越过来这么久,他还是适应不了时人牵着手说话以示亲热的习惯,尤其是柴进身上还有淡淡的香粉味,更让他不自在。
几日前,得知商队要专门造访柴氏庄园,闻焕章就极力反对,出言道:“房州郑王(后周恭帝柴宗训禅位赵匡胤后,被封郑王)嫡脉本已断绝,仁宗皇帝念柴氏让国有功,择其旁支承嗣,封为崇义公。”
“沧州柴氏乃义国公(柴)熙让(柴宗训弟弟)之后,本为旁支,崇义公迁房州后,沧州竟隐隐以嫡脉自居。彼辈上不感天子圣德,下不思亲族和睦,更公然结交过往贼人,其心叵测,其行可诛!”
“柴氏让国,天子厚遇,此为千古美谈,柴氏只要安分守己,当能与国同休。”
“然,观沧州柴氏之行,分明自掘坟墓,社首如今为朝廷做事,若功成,必名垂千古,得享富贵,当谨言慎行,何必节外生枝,结交此短视作死之辈,枉自沾染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