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只要多交相应的工分便可。
三是利用裁剪工装的剩余面料,参照徐泽提供的简易图纸,研制此时不曾出现的秋衣裤和新式内衣。
张大嫂看到图纸后,立即对这个提议产生了浓厚兴趣,倒是还未出阁的小芸小娘子看到图纸后闹了个大红脸。
大宋设有议礼局,专管天子到臣僚乃至士庶所有阶层的舆服之事,对不同身份者的服饰颜色、面料和制式的都做了比较详细的规范。
若不想被一直纠结左衽右衽的同胞们当做蛮夷抵制,就不要在着装上过于离经叛道。
但徐泽又偏偏不是一个安于落后传统的人,外衣形制不能轻易改,那就在别人看不到的内衣上作突破,相信只要用过这些经历了时代检验的服饰,一般人都不会再拒绝。
这些尝试只是打打擦边球,若大宋官民对此抵触不大,徐泽还计划以后将设计定型、技术成熟的秋衣、内衣等服饰推出,作为梁山物质文化输出的一个拳头产品,打入东京市场,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棉花早已传入中原,便是寿张县也有人种植,但受限于去籽、弹花、纺线到织布的全套技术都不成熟,导致加工困难,成本很高。
东京就有名为“吉贝”的棉布售卖,但价格高的离谱,比一般丝绸面料都贵。
徐泽前世倒是在民俗村里见过棉纺工具和操作,除了织布机相对麻烦外,其余的去籽搅车、弹棉椎弓和脚踏纺纱车都相当简单,基本没有技术难度。
而说到种植,以梁义长兄梁忠为首的几名农夫,一上山就四处“吃土”,咂巴完泥土后,还信誓旦旦的说“此处宜种xx,彼处应栽xx”。
有经验的农夫能凭着土地的色泽和口感(和后世科学种植测ph值一个原理)衡量土地的好坏,和望云知识天气一样,都是高阶老农必备常识,不算惊世骇俗,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