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本身性格内敛,给人一种不似赳赳武夫之感。
“俺看王承局年纪也不小,又如此白白净净,怕不是东京来的‘没脚蟹’吧?塞门寨可不是京城公子哥镀金的好地方,弄不好可要掉脑袋的。”
“王承局,俺们这刀口舔血的饭食可不好吃,今日要不要让你先见一见血,免得上了战阵晕血?”
“咄!都给洒家闭上你们的鸟嘴!怎可对上官如此无理?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你等绿豆大的小眼能见几个奢遮人物?想当年,泼韩……韩押官才参军,遇西狗入寇,随党都头攻银州,押官率先杀上城关,取守将首级,又在蒿平岭阵斩西狗监军驸马兀哆,再从刘太尉征战有功,多次血战功劳,连斩西贼狗头五级,不就换了一个进义副尉么(无品武阶第四阶,位在进武副尉之下)?”
一个大胡子壮实军汉怒斥众人:
“王承局长得白净怎的,常山赵子龙不也白净?我等多日未见到西狗来打草谷,洒家猜兴许便是因为王承局在兴庆府杀了个七进七出,在西狗万军之中取下乾顺(西夏当今皇帝李乾顺)狗头,有这泼天的功劳,还换不来一个承局?”
“噗,苏格!你这厮端是好一张利嘴,哈哈哈。”。
“哈哈哈——”
“够了!直娘贼,尽是些缩卵货,就知道拿俺韩五出头,你等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俺却是怵得很。”
眼见士卒们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一名押官终于出列制止了众人鼓噪。
随后,此人又向王进拱手草草一礼,“王承局,俺叫韩五,是丁都甲队左押官,塞门寨没甚规矩,新来的节级随便亮几招,让弟兄们开开眼便成”。
“西狗这几年稍稍消停,这帮丘八整日里闲的鸟痒,就盼着俺们打斗一场,寻个乐子,俺是个粗汉子,就会几下庄稼把式,只是俺手上没个轻重,你是上官,磕着碰着须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