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
夏文锦一头雾水,感觉到皇甫景宸带来的沉沉压迫之力,不由退了一步。
她一退,皇甫景宸就再进一步,她只得再退。
退了两步,她就退不动了,背已经抵在一棵树上。
乡间的路,路边树多,那些野树随便生长,生机勃勃。
夏文锦道:“你怎么了?”
皇甫景宸的眼眸愈发黑沉,眼眸中不知道是恚怒还是愤然,又或是受伤?他逼近她,脸慢慢凑近,整着沉沉的气息,带着逼人的气势,带着丝丝缕缕寒气,使这夏天的夜,原本的燥热和烦闷也因这寒气而清凉了几分。
他闷闷地道:“他有什么好看?你要想看,我可以给你看!”
夏文锦被他搞懵了的脑子这时候才恍然抓到了重点,她好气又好笑地道:“行啊,你给我看吧!”
皇甫景宸竟然真的伸手去解衣。
夏文锦也不阻止,任由他动手。
皇甫景宸还真把上衣给解开了,露出胸膛,月色下,散发着玉一般的光,但即使是月色下,仍然能看到他身上的伤疤。
夏文锦在他心口处打量一眼,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道:“好了,看过了!”
皇甫景宸闷声道:“你还摸过他了!”
夏文锦哭笑不得:“大哥,都是男人,我就算摸了他一下,那又怎么样?”
皇甫景宸:“……”
好像是的。
“你为什么摸他?”皇甫景宸像个负气的孩子,当时,他远远看见夏文锦和柱子离得那般近,柱子脱衣,夏文锦的手还伸过去触摸了一下,虽然后来知道,她触到处是柱子身上的一颗痣,可他心里还是极不舒服。
这份不舒服让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几乎控制不住。
这些天来,文锦一直对他很是疏远,虽是时而玩笑几句,可他看得出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