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得他这么说,心里狐疑,还是把手伸出。
张郎中开始搭脉,食中两根手指贴在柱子娘的腕脉上,过了一会儿,皱眉道:“你是不是也上山了?”
柱子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茫然地点了点头。
张郎中立刻教训起来:“你们这些人啊,就是这么不听话,为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就敢往瘴气里闯,这下好了,吸了瘴气,不是得不偿失吗?”
吸了瘴气?
柱子娘脸色变得很难看,却又松了口气,毕竟身在这边山下,常有吸了瘴气的人病个十天半月就会好,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柱子娘陪笑道:“大夫,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开药?”
“怎么不开药?不开药你想自己好吗?”张郎中一听,这柱子娘是要断他财路啊,不禁急赤白脸:“我来都来了,病都看了,你不开药,拖上个十天半月不好,这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
“可……可我没钱……”柱子娘嗫嚅:“再说,这个病……不开药也能好!”
张郎中哼道:“那也得看什么身体,你这瘦得跟个猴子似的,还虚得很,能撑得过去?再说了,又不让你付钱,你节省个什么劲!”
柱子娘可没想过这种好事,倒是老婆婆忍不住问一声:“谁付?”
张郎中用嘴呶呶门外:“接我的那位公子付!”
柱子娘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与他无亲无故……”
“你是傻呢还是怎么着?”张郎中鄙夷:“有人当冤大头还不好?”他嘀嘀咕咕地打开药箱,在里面找药。
不过他又想,这找了药直接给这妇人吃了,外面的公子岂不是不知道?
于是他又挎着药箱出房,到了堂屋里,对着皇甫景宸谄媚地道:“公子,病已经看过了,我这里恰好有现成的药,这就给病人服下?”
夏文锦怀疑:“每样病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