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迷茫的抬头看看我们：“赵先生之前的助理告诉我的呀！你们不都在一起共事吗，难道你们不知道？”

“等一下，难道你们……？！”

阿豪脑子反应很快，立马就察觉我们根本不是赵永成的助理。他的助理应该是他十分亲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可能主动问一个被资助的大学生！

“我们是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电子证件，希望你能对这次的谈话保密，基于你提供的证据，可以免除你涉嫌帮助赵永成、张永恩洗钱的嫌疑，否则你的学业就毁了。”

郑恩培亮出手机，里面确实有一张证件卡，他虚晃一下，便很快收起。

小孩就是小孩，立马紧张起来，神秘兮兮的点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不会乱说。

“好了你吃吧，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对外透露，否则就是妨碍公务，这点你明白吗？”

阿豪郑重的点点头。

我和郑恩培离开饭馆，我立马问他：“郑总，你以前是……？”

“想什么呢，当然不是！”

“那你那个证件照……？”

“网上下载的，你俩说话的时候我藏在桌子下面百度了好半天呢！我都没敢给他仔细看，晃了一下就收起来了，那证件的照片上还是个女的。”

我由衷的给郑恩培竖了个大拇指：“牛！”

“看来这个美术馆的项目，不外乎也是为了洗钱所成立的公益项目了。现在还有一个关键，就是要拿到陆志成贪污受贿的直接证据。”

“我那几张照片还算不上是直接证据吗？”

“当然不算，即便是我们知道了助赵永成和张永恩之间的关系，但是也不能表明他们和陆志成之间有非法勾当，那张照片里只有他一个人，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陆志成打来的：“小白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