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黎芳在愈加强烈的昏眩感重,感觉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后蹲下,,忽然,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她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见是我,居然还硬扯出一个笑脸来:“是你啊!”
“林柯,再见到你真好,我以为这辈子我不会再见到你了。”
“林柯,我好想你,真的。”
因为疼得厉害,她在我怀里不断地发抖,说几个字就要大口呼吸好一阵,但还是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她和我说:“林柯,对不起,我没做到……林柯,我好痛,我要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童黎芳被送到急诊打吊瓶,是喝酒过度引发的胃出血,及急性胃炎。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疼痛得到了缓解,沉沉的陷入睡眠。僵硬的身体也一点点放软,只是手指依旧冰凉。
医生说她胃很不好,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
如果再这么喝下去,小命都要玩完!
“我不会再让她沾酒的。”我承诺道。
我望着她,脸色依旧苍白,哪怕是在睡梦中,眉头依旧蹙着,写满了沉闷和不开心。
我想起在她家看到的呕吐物里混着那些暗红的血丝,,我的心就会蓦地一紧。
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和淤青,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我答不上来。但我推断,应该是穆成骏打的。
这一年间,她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为什么她又回到了穆成骏的身边?
为什么她能忍受周洋洋的存在?
太多问题没有答案,只能等她醒来才能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从病房的窗户里望出去,一轮圆月静静地挂在天边。我收回目光,帮她将被子掖好,起身,走出了病房。
我直奔刚才离开的酒店,万丈高的怒火已经冲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