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有一身体面的西装在面试的时候也是加分项哦!”
西装没有吊牌,她说是她怕我看见价格心疼,应该也挺贵的。
西装有点大,她说这么贵的西装肯定要穿好几年,怕我以后吃胖了就穿不下了,特意买大了一点。
那时候的周洋洋那么可爱,那么贴心。
如今却……
这西装我只在面试的时候穿过一次就没再舍得穿了,现在穿上还是有点大,可这是我唯一体面的衣服。
白马会所,我只是听说过,是海城非常高档的私人女性会所,位于海城最繁华的地段,会所的消费水平很高,能进入会所的人非富即贵,资产都在几千万以上。
如果我不穿的好一点,可能会被门口的保安直接打出来吧。
全部都收拾好之后,我打了一辆车,报出了我要去的地方。
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然后问:“小伙子,是去……工作吗?”
我愣了。
白马会所所有的工作人员听说都是男性,顾客仅接待女性。
“小伙子,有手有脚,做什么都不会饿死的,不能这么没出息呀!这可不是什么正道……”见我不回答,司机师傅竟语重心长的开始劝我。
我笑了,无声的笑。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师傅说的也没错,从我坚定坐上这辆车起,我可能就走上了一条歧途。
可长久的愤怒让我忘了后悔是什么了。
师傅絮叨了一路,我都没有回应,下车的时候我回头反问他:“女人可以为了钱傍大款,男人为什么不行?”
司机师傅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下愣了,我付款给他说:“师傅,不用找了。”
那是我最后一点钱了,但我就是想充这个不在乎钱的大款,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这就是周洋洋想要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