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这么看起来,最好还是要一个带小的……莫非我还要当个接盘侠?’
亚伦抹了一把脸,莫名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不过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年纪已经很大,在外人看来实二十五、虚二十六、毛二十七、望二十八、四舍五入快三十了,在现代不结婚都有闲话,在古代就更加如此了。
这一日。
亚伦照样开了半闲堂,忙碌了大半日。
毕竟这几年下来,镇子上的人都知道他医术高明,颇有仁心,甚至还偶有外地慕名而来者。
这让亚伦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带几个学徒了。
否则的话,一天时间都用在给人看病上,也挺无趣的。
到了临近黄昏之时,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关门,眉头忽然一皱。
不过,他手上动作并没有迟缓,依旧关了房门,继而自言自语道:“咦?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话音刚落,他眼前就浮现出一人。
这人身材魁伟,穿着一身黑色短打劲装,手持一根金光灿灿的判官笔,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脸庞方正,眼中精光闪闪,更关键的是,身上有着一道伤口,几乎深可见骨,两边血肉泛出一股腐臭之气。
“啊!”
亚伦‘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你是何人?”
“我是谁不用你管,你是大夫,将我治好,我必有重谢!”
拿着判官笔的中年人将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还有……记得不能跟任何人说我来过的消息,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必有大祸!”
‘大祸?’
‘我还要担心你们乱来,打翻我的五毒鼎,到时候走了那么多珍奇毒物四散,整个余亢镇都要死绝啊……这才是真正大祸!’
亚伦心中吐槽一句,表面却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