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碗马尿,就不知东南西北的泼才!”
这时候,四娘却提起黄皮葫芦水瓢,舀了一碗水,狠狠泼在牛二脸上,插着腰骂道:“要睡也给老娘滚出去睡!”
一干男人纷纷低头,深明好男不能跟女斗,特别是跟生气的女人斗之道理。
“呜呜……”
牛二却忽然伏案大哭起来。
这一幕将众人都整得不会了。
“牛二……你哭啥?”
“莫不是心疼钱了?”
“还是媳妇不让上床?”
“呜呜……”牛二啜泣着,似乎被戳到了伤心处,哭得更厉害了:“我哭自己,我恨自己无能啊……”
“别人是春宵苦短……我是……我是……几下就没了啊!”
“八十个大钱……我好亏啊!”
……
“噗!”
亚伦将一口黄酒喷了懵懂的小楚一头一脸,实在忍不住,只得捶桌大笑。
这牛二也是醉的厉害了,否则绝对不会透露这等隐私的。
“唉……”
哄堂大笑中,老楚头坐过去,安慰地拍了拍牛二的肩膀:“牛兄弟……老哥哥实在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难言之隐,不过不用怕!咱们相交一场,我不帮你谁帮你?老哥哥日后若是打到‘龙阳鳟’,一定便宜卖给你……拿回去炖汤喝,保证杀得你婆娘丢盔弃甲,重振雄风!”
虽然知道此世没有‘龙阳君’的传说,但亚伦仍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笑过乐过、哭过骂过,最终仍旧逃不过曲终人散。
亚伦回到‘三水码头’,解开缆绳,将乌篷船划往湖中。
到了深夜之时,他就来到了自己的秘密据点——芦苇荡。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莫名而深邃:“两年了……倒是比预想中更快地完成了目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