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宛若蠕动的虫豸一般,钻入他的体内,甚至开始封禁他的灵性、以及一切的‘可能’……
熊熊!
纯白的火焰燃烧, 但越来越微弱。
纵然‘熔炉之火’,也无法燔烧这种漆黑的根须分毫!
亚伦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被高高挑了起来,远离了‘长生之门’……
“啊啊啊!!!”
他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噗噗!
迎接他的, 是一根又一根的漆黑触须, 不断穿刺过他的手脚,将他呈‘大’字形牢牢束缚, 托举着来到一团漆黑沼泽之前。
轰隆隆!
漆黑的沼泽往上凸起, 浮现出一双硕大的眼眸。
这双眼眸沉静而温和,并无一丝一毫的疯狂与暴虐情绪。
“‘牧场主’……你根本没有疯!”
亚伦似乎只剩下说话的力气, 勉强开口:“诱饵!一切都是诱饵!你故意装疯,就是为了削减我的警惕,继而布置陷阱?一切都是为了抓捕我?”
“所以……当我踏入陷阱之时,你第一时间是去摧毁‘巴别塔’, 就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断绝任何人再度接近‘长生之门’的可能?”
‘长生之门’前的三重考验, 也类似一种仪式。
换句话来说,没有经历过苍白森林、赤红长河、登上巴别塔的人,哪怕‘长生之门’就在眼前,却永远也无法真正接近,更别说推开它!
亚伦望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被漆黑触须汲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苦笑道:“除此之外……我的理性护符对任何疯狂的司岁都应该有致命的吸引力……但你根本没有疯……所以不会被它引开……你之前的种种表现,都只是在演戏迷惑我?你的目标……永远都只是我?”
漆黑沼泽之中,有一把空灵而美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