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烧烤端上来后,有食物垫着肚子,江渺喝的也多了些,很快就干完了一瓶,接着第二瓶。
两个人光吃烧烤吃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到盘子里只剩下木签和骨头后,苏大江舒坦的呼出一口气来,摸着肚子一脸满足,仿佛已经很久没吃的这么爽快了。
但吃饱了之后,人的心思便容易落到别的事情上面。
一下子,苏大江的心情便重新低沉下来,刚吃了烧烤的那点快乐, 一眨眼就被消耗殆尽。
到了这个份上,苏大江也就不再跟江渺瞒着了, 手里捏着的木签一下一下的敲击在盘子上,他很直接的跟江渺摊了牌:
“我破产了。”
一瞬间,江渺感觉苏大江的肩膀都塌了下去。
……
临近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苏怀粥洗完澡, 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浴衣,湿漉漉的长发垂落下来,被她拿着一条毛巾,歪着脑袋让长发笔直落空,用毛巾用力擦拭着。
等到没有水珠低落后,苏怀粥又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来,插上插座,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吹了好几分钟,苏怀粥甩了甩酸涩的手臂,心里有点想念学弟。
要是江渺在这里,哪还用得着她自己吹头发。
尽管过去几年始终都是她自己给自己吹头发,但仅仅只是一年多的时间,苏怀粥就感觉自己被学弟给宠坏了。
吹了十多分钟,总算把一头长发吹干,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两侧,苏怀粥扭头望向自己空荡荡的卧室,最后一头扎在床上,伸手抱住了另一个枕头,用双腿紧紧夹住,就像抱着学弟一样。
这大概就是古时候女子独守空闺的寂寞吧?
苏怀粥忍不住这样想。
自从在景江山府那边渐渐习惯了和学弟同居的日子后,苏怀粥就越来越难以忍受没有学弟在一旁陪伴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