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和身为财阀天才少爷的尊严都被策划剥夺了,就像是在给香蕉剥皮一样轻松。
策划当时甚至可以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折磨他,让他在肉体上和社会上达到双重死亡,而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
但策划却选择在许卿的身体上刻下自己的印记,让这位天才少爷一辈子成为他的阶下奴隶。
这种近乎令许卿感到绝望的羞耻感,让他莫名觉醒了不得了的属性。
许卿突然发觉以前那个到处沾花惹草的自己无比愚蠢,不仅辜负了许多女孩的真心,而且滑稽可笑。
如今的许卿只想在身心上彻底臣服于策划,为他效忠至死。但与此同时,许卿依旧放不下那个纠缠了自己数年的可怕执念,那便是逮捕并杀死策划,然后将他的脑袋带到财阀联合会去邀功。
两种截然不同的冲动在许卿的脑海中相互撕扯着,就连大脑都快要像软嫩的豆腐一样被撕扯成两块,痛得许卿快要爽上天际,几乎无法思考。
而性别身份的突然变化以及“臣服于财阀敌人”的背德感更像是致命的催化剂,加剧了许卿的精神混乱。
时至今日,许卿依旧在用他天才般的头脑伪装自己。他在学校里将自己伪装成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在家族面前伪装成一个未来可期的天才千金,他在财阀圈子里伪装成一个身残志坚的财阀新星。
只有八面玲珑的伪装,才能让所有人都察觉不了许卿已经疯了的事实。
但是许卿知道,一切从那一个夜晚开始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由于战争的缘故,许卿的家族人员全部来到了中心区避难。而他现在的位置,恰好距离财阀联合会大楼只有两百米的距离。
就在许卿即将出门的时候,她的二姨正巧碰见了她,便好奇地问道:
“阿卿,你要去哪里啊?现在外头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