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而伤心吗?”陈熵问道。
“随你怎么想都好,快松手!”千代呵斥道。
陈熵却微微歪起脑袋,问道:
“其实你可以命令我在你结婚那天,来到婚礼现场打爆婚车的车轴。因为这也在我的能力范畴之内~”
“开...开什么玩笑?”千代脸色一变,问道:“你疯了吗?!”
“但我有能力这么做,你也可以命令我这么做。”陈熵笑着松开了手,顺利让千代夺走酒杯:
“这是我给你的选择,因为我这人就喜欢给别人选择~”
千代拿过酒杯,却没有将酒喝下。她只是颓废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目光呆滞。
“说真的...陈...熵...”千代沉默了片刻后,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别总是无法无天...听我的,以后的日子稍微收敛点吧,我可不希望十年后看见你被财阀联合会当众处刑的画面。”
“那你呢?你就准备和一个不认识的铁龙阳生活一辈子,就为了可笑的家族利益?”陈熵一针见血地问。
“我...我不想啊!我已经尽力了!”千代用力一捶桌子,突然发起了火:
“可是谁能来救我?谁能来帮助我?你吗?你战胜不了我们集团,更战胜不了财阀联合会!所以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陈熵却双手十指交叉,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笑着问道:
“那我们回归到最原始的问题,如果有可能,你希望我在你婚礼那天打爆婚车的车轴,把你从婚礼现场带走吗?”
“我...我...我不想结婚...”千代的手掌捏成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谁能来救我都好,我不想结婚!”
看着千代这幅别扭的模样,陈熵轻轻拿过酒杯,递到了千代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