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到时候有的够你杀的~”陈熵拍了拍楚剑莱的肩膀,笑道。
随后,他踱步走到白狐跟前,俯身问道:“你还好吧?”
白狐喘着粗气,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她的一只手握住插在小腹里的渔枪,却始终无法拔出。
“很痛吧,让我帮你拔掉。”陈熵半蹲下来,把渔枪用力往外一拔。
“啊啊啊啊痛死了啊——!”白狐的凄惨尖叫响彻下水道。如果有拾荒者正巧路过,或许会以为这里闹鬼了。
冒着火星的扭曲渔枪被陈熵丢到一旁,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口服式止痛剂,将吸管对准白狐的嘴巴:
“喝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白狐并不需要进行伤口治疗,也不怕大出血。对她来说,疼痛感才是最大的困难。
“哈啊…哈啊...这...这是什么?我不喝药!”白狐疑虑地看向陈熵手中的药瓶,溃烂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犹豫。
尽管她现在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小腹的洞口更是血如泉涌,但童年被抓去做实验的经历让她对药物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止痛剂,对你来说是好东西。”陈熵直接挤压了一下瓶子,把里面的药水滋进白狐的嘴里。
“咕...”少许混杂着薄荷清香的药水流进白狐的食道,一股清爽的感觉顿时散遍全身。
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全身细胞接连不断的爆炸也感受不到了。白狐这才勉强缓过来,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她一把抢过陈熵手中的止痛剂,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
“好舒服,身体不痛了...”白狐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打量了一下陈熵和他身旁的剑客。
这种强效止痛剂是陈熵从黑市买来的高级货。神父告诉他,哪怕他的身体被大卡车创烂,只要喝下这款止痛剂就能隔绝掉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