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赫然看见,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冤’字。”
“惊慌之余,我们也看清了照片背面的名字。”
“那个胎记男,名字就叫‘许强’!而旁边那个攀着他肩膀的人,居然是郝中尔的姐夫,李振!”
“郝中尔难以置信的抢过了照片:‘不会吧,我姐夫和许强曾经这么熟?’”
“唐礼摸着下巴说道:‘这照片后面写着冤字,会不会是许强想告诉我们他是被冤枉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胎记男,我曾经见过两次,一次是和王阳在宿舍门口见到了他。还有一次是昨天晚上,我在危楼见到了他!’”
“唐礼纳闷:‘他为什么会在危楼出现?’”
“王阳说道:‘也许那里有关于许强的秘密。不如,我们去危楼看看?’”
“我们一致同意王阳的说法。”
“凌晨四点,我们五人偷偷跑到了危楼。”
“危楼已经废弃了很多年,楼道里结满了蜘蛛网,走廊两边的教室里歪歪斜斜的堆着一堆废弃的桌椅。”
“我们打着手电筒四处张望,王阳问我:‘老吕,当时许强站在哪里啊?’”
“我指着前方尽头的那间教室说:‘喏,就在二楼尽头的那间教室里。’”
“我们五人走进了这间教室,和其他教室一样,里面堆着一堆沾满了灰尘的桌椅。”
“唐礼突然喊了一声:‘喂!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唐礼身上,此时,他手上正拿着一本破旧的日记本。”
“我们凑在一起,将日记里的内容都看了一遍。”
“日记里的内容充满了无尽的折磨与痛苦,看完之后,我们每个人都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