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聘礼也不能少。不说跟公主比,起码也要与宰相府的闺女出嫁不相上下……或者略压一头,也是喜闻乐见的。
不过,秦公子家境贫寒,所以到时候聘礼这块钟府可酌情给予些支持,比如给他黄金十万两,他自己再凑几两,也差不多了。
当然,这种事私底下商议好便是,可不能让外人知道。
秦源见独眼强救回来了,自是欣喜,急忙谢道,“多谢伯父搭救。”
钟载成风淡云清地一笑,然后说道,“秦公子见外了。无非是耗了老夫些正气,以及府上一颗万金难买的丹药罢了,此丹药是老夫十年前远征漠北时于匈蛮王帐中偶得,总共不过三颗而已。他既是你的知交好友,那便都不算什么。”
秦源一听就知道老爷子又开始日常“讲排面”了,本想说用了如此珍贵之药心有不安之类的话,但是一想起那天的教训,就立即终止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这么一说,以他的脑回路,会不会听成自己是在说钟家的实力不够雄厚,会为区区一颗丹药心疼?
不行,要换个方式拍马屁。
于是想了想,他一脸正色道,“早闻伯父曾以三千铁骑荡平漠北、斩杀匈蛮王,小子心中仰慕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不想有朝一日竟能与伯父同堂而坐,又蒙伯父亲手搭救,实在是三生有幸,不胜感慨。”
钟载成闻言,果然老脸一开,哈哈大笑起来。
“秦公子言重了。哈哈,想老夫纵横一生,也未遇秦公子这般少年人才,如今你与仪儿能同修共好,老夫亦不剩欣慰。”
我贤婿,果然是知恩知情的好儿郎,更难得的是说话又好听,又中肯。
钟载成心情愉悦地出门了。
秦源守在独眼强身旁,等待他苏醒。
话说,这次行动他还是有些可惜,如果不是要救独眼强,他或许还能多偷听一会儿,没准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