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话,都残杀同门了,还不算叛徒?”
“残杀同门未必是三长老的意思,可能是那人自作主张。三长老入会五十年,为圣学会、为天下之心毋庸置疑,只是他对某些事有不同看法。”
“啥意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楚宴修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又说道,“但是这次事件恐怕总舵主也会大怒,到时候会里自有处置,我们不必关心。
至于你,又立了一功,就关心关心到时候有什么赏吧,我们会里向来赏罚分明。”
秦源见楚宴修这么说,便也不再多问了。
但是心里隐约也有些明白,圣学会内部似乎出现了内讧。
大业未成,先起内讧,这组织也不怎么行啊?
“赏不赏的无所谓,”秦源淡淡道,“主要是为了会里的大业,那也是家父的遗愿。”
“秦兄好胸怀。”楚宴修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忽然瞥见放在墙角的树木,问道,“咦,秦兄,你竟然弄来了这么多花木?”
“废话,没有这么多花木作掩护,那木头能运进来?”秦源顿了顿,又说道,“一会你给我帮忙,把这些花木种上。”
“啊这……下午我还有问诊呢。”
“那就现在种,种完再回去。”
“不是吧,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苦力?”
“就说干不干吧,不干以后没你饭吃。”
楚宴修叹了口气,“行吧,但是中午必须吃烤鱼啊,那鱼真的没毒。”
于是两人各拿着一把铲子,先把靠墙的地砖一块块挖出来,然后再挖洞,又把花和树一一栽上。
很快,朝南的院墙,也就是正对着寝殿大门的那个墙,墙边就种上了一溜棵桂花树,柿子树和梧桐树,树和树中间则种了各种花。
没什么规划,自然谈不上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