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效力。

这样的请求，让空宁表情古怪。

“若是为我效命, 便要死于我手。而且此后永世不得超生，将永远被我奴役……尔等这也愿意？”

鬼灵们纷纷下跪, 哭喊道：“求尊上开恩！我等宁死、也要为尊上效命！”

“沦为尊上的鬼卒，也好过落入那些妖魔之手！”

被空宁奴役，只是化作伥鬼、以后要冲锋陷阵。

要是狱法城被其他妖魔夺回，它们这些鬼灵，全都要酷刑加身、各种残虐手段齐上。

鬼灵们几乎全都跪了下来，祈求空宁收下它们。

狱法城中，一时间哭声震天。

婉儿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 喃喃道：“这狱法城的鬼灵们，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变成这样啊……”

当初河间府的鬼灵们，被那蛤蟆百般折磨、虐杀, 却也不曾说要为空宁效命。

狱法城中的鬼灵们，却是毫不犹豫的倒向了空宁。

这周国境外的生灵，无论活人还是死人，都过得太惨了。

活着被妖魔残杀、吞食，死了连魂灵也要继续被折磨……

空宁望着满城的鬼灵，也不废话。

既然它们愿意加入，空宁没理由阻止。

虽然都是些凡人魂灵，但被空宁奴役后、成了妖鬼之躯，就有了些许法力。

而且数量也足够大。

空宁站在虚空之中，俯瞰全城，道：“愿意效命的，举起你们的右手。”

声音落下，城中顿时举起了无数鬼手，放眼望去，几乎成了一片手臂组成的森林。

而那些站在鬼灵们身边的妖鬼们，纷纷出手。

顿时，惨叫声接连响起，所有举起鬼手的鬼灵都惨死于空宁的妖鬼之手。

到最后，整座狱法城，仅有数百名不愿变成妖鬼的鬼灵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