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御马监,权当做应付检查了。”
糜砀摇摇头,“应付太仆寺少卿那穷酸太简单,先看看我的《瑶琴颂》,我呕心沥血之作。”
崔璞无语。
“你可知马场战马几何?”
糜砀:“太俗,让那些庸人管理就可以了。”
“那战马每日需要消耗多少草料?”
“太俗太俗太俗......纯良兄,关心那些作甚?治大国若烹小鲜,战马之事放在一边就可,你先看看我的《瑶琴颂》。”
崔璞:“......”
接过瑶琴颂的曲谱,崔璞细细品味起来。
不多时,崔璞眼睛就亮了起来。
“妙,你这是写给绮琴大家的吧。”
糜砀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纯良兄,果是我的知音。你说我这一曲,比之绮琴大家的星空曲如何?”
崔璞面色一僵,思索一番后道,“比之绮琴大家的星空差太远了,简直没有任何可比性。”
糜砀面色难看。
崔璞补充道,“绮琴大家的星空,空灵而高远,不似人间之曲,虽高妙但也少了丝烟火色。而玄玉兄这首《瑶琴颂》,则龙腾虎啸,感情炽烈如火,是真男儿才能读懂的豪曲,妙,实在是妙!”
“哈哈哈哈,纯良兄说得好,我这首《瑶琴颂》就需得大丈夫才能体会!不过,绮琴大家不是寻常小女子,她定能知我懂我!”
就在两人谈天说地的时候,一个仆僮急匆匆跑了过来。
拆开仆僮递过来的书信,糜砀面色苍白异常难看。
“纯良兄,今日我有些累了,御马监那边就有劳你了。”
崔璞不解,但还是识趣告辞。
崔璞离开后,糜砀顿时泪流满面。
“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你死了,这天下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