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慢慢和余帘则是一惊，他们彻底明白了老师的意思。

这一点以他们的智慧，其实能意识到。

只是之前从没有想过，连一向无所不能的老师，都无法一直保护住莫山山、叶红鱼。

惊、也是在此。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些私心。」夫子忽的又道，双眼中变得很是慎重。

无形的力量笼罩了书阁，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

李慢慢二人更为严肃，老师这般姿态，必然有极为严重的事要说。

「你们觉得、后府那些夫人们，如何？」夫子目光深邃，开口问道。

二人快速思索，李慢慢沉稳道：「弟子了解不多，不过夫人们代表着一股极为庞大的力量，甚至事关黑龙城的稳定。」

「不可得罪。」余帘肃然的加了一句。

「不错，这些夫人们，大多有背景、自身有实力，关系牵连很深，有助于黑龙城的稳定。

但我更看重的，是她们跟城主一百多年来的感情。」

夫子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意味深长的道。

（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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