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忘了。”桑德斯坐回书桌前的椅子,回忆着魇界的经历。他被屏蔽的年少时记忆想了起来,在大厅里的一切事情都想的起来,除了……那本引导法。
他现在甚至连那本引导法的名字是什么,都记不起。
这时,桑德斯现芙萝拉正饶有兴趣的在看安格尔带回来的两幅画,看着那两幅画,桑德斯想起在离开魇界时,似乎为了实验安格尔的天赋,让他把所有特殊物品都带上,其中应该有那本引导法吧?
桑德斯正想询问,却现安格尔还处于恍惚之中。桑德斯想了想,也没有打扰安格尔,干脆直接用术法探究起安格尔身上携带的物品。
在“真视之眼”的波动下,安格尔全身上下所有东西一览无余。
除开衣物外,安格尔身上携带的东西也挺多的。桑德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格尔挂在胸前的玻璃球,这个玻璃球很普通,并非魇界之物。
除了那玻璃球外,便是其衣兜里的药水瓶。
药水瓶中有深黑色的药剂波荡,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在漆黑中看到一丝幽蓝。如果将玻璃瓶的盖子打开,必然能感受到如寒冬般凛冽的气息。
“看来安格尔的魇魂体果然有异,不仅将两幅画全全带出来,就连凛夜药剂都带出来了。”
看到凛夜药剂,桑德斯更期待起其他物品来。
安格尔放置凛夜药剂的衣兜里,还有一个铜质怀表,桑德斯瞄了一眼就不在关注。这个怀表他曾经看安格尔用过,并非魇界之物。
桑德斯继续往下看,在安格尔的腰间他看到了那把短杖与匕。
桑德斯伸手一挥,短杖与匕便从安格尔腰间落下,齐齐落入他手中。
芙萝拉这时也看过来:“这不是荆棘蔷薇匕吗?这把匕怎么在安格尔身上。咦,这把短杖……好熟悉,好像是我们组织的制式法杖?”
桑德斯没有向芙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