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火都被甩了下来,若非汤鼬与腻鸟的控制,火势已经开始蔓延。但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数处华美的地毯都开始起火燃烧。
最终,格蕾娅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吩咐腻鸟打开了宴客厅的禁制。
在天秤两端摇摆了半天,她还是选择了桑德斯。有的时候,现实总是要逼人低头,未来再美好也不过是虚幻的。
随着大厅的帷幔被掀起,哒哒哒——
一个充满着贵族风范的黑衣男子,迈着笃定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谁也无法相信,就是这么一个儒雅的中年,便是先前那如暴风雨袭击的始作俑者。
安格尔也在偷偷观察着来人,灰绿色短卷从黑色毡帽边缘透出,略带岁月痕迹的脸庞依旧英俊不凡,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片金色单边眼镜,黑色燕尾服配上金边白丝手套,加上黑色的柱杖。
来者的一举一动都无比的优雅,其自带的气场,就像传承数千年的贵族,疏离却精致,让人从内心深处感觉只可远远敬仰,哪怕稍微靠近一点,都觉得是种亵渎。
桑德斯的每一步,都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他到底来做什么?确认什么事?所有的凡者都带着疑惑与一丝惧意,看着那个一直表现的从容不迫的男人。
最终,桑德斯停在了安格尔面前。
下午好,少年。
两人面面相觑,安格尔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刚刚经过一场摇晃,他正腿软的靠在桌边,衣服脱下后一直还没穿,**着上半身。冷风从帷幔外传来,穿堂之风冷冽的让他直抖。
裸背的少年与一身贵气的桑德斯,就在这么尴尬的场面对视。
赫洛琳有些疑惑,“难道,桑德斯是为了安格尔而来的?”要不然为何解释,她刚刚要给安格尔做测试,桑德斯就动手了。
赫洛琳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这股危机感不是来自于对生命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