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教会初上线，白浪解开众沉沦魔的锁链，任它们自由活动。他则带着半精灵离开，到另一栋高层建筑的顶部，用望远镜暗中观察。

这些身上写着编号的沉沦魔都接受了‘心脏手术’，并体验过脸红心跳的感觉，不敢作死乱跑，正好进行一场野生的放养实验。

在限定区域内，被小目标蛊惑心智的大酋长，发挥出主观能动性，利用传教能力以及巫师身份，快速折服数个同类，彼此抱团围绕‘十字架’祈祷膜拜，形成一个原始的小团体。

隔了几个小时再次观察时，‘大酋长’已经熟练掌握屈打成招，指使一票手下群殴那些落单且弱小的沉沦魔，强制收服并对着图腾膜拜，却不敢招惹更强的督军，或者其他的小团伙。

等白浪第三次观察时，画风便向着不可名状的方向偏移。大酋长富贵丸表现出极高的情商，竟试图献上出一只普通沉沦魔，与一位督军达成py交易，并且居然被他成功，督军搂着瘦小的沉沦魔，答应了酋长的招揽。

富贵的创业团队多出一位强力打手，再次开始更高效率的物理收服工作。而且这一切，都是没有白浪这股外力干涉下自发进行的。

…

虽然这场实验，是刻意限制它们活动范围后才发生的，但依旧展示出某种可能性：这些沉沦魔有社会性+集体观念，富贵丸大酋长虽然低智商，却表现出远超其他巫师的扩张欲，并积极主动招揽部下。

与图腾柱建立联系的沉沦魔，也在无形中受到十字架的影响，更加团结，相当于一层契约。如果白浪重新设置‘图腾柱’的反馈数据，给予富贵丸一定的福利反馈，也让沉沦魔从中受益，则能进一步激发它的积极性。

那时，这个部落将形成最原始的‘企业文化’，然后自发的对外扩张，拉更多的沉沦魔入教，滚雪球式壮大，收割更多信仰之力。而这一切并不需要自己浪费半点精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