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造船业……真是一言难尽。
他们本地的造船业,基本上和早期国内的车企一样,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都已经在倒闭的边缘。
就连军舰,都没有能力自己生产和维修。
在越南,挂着“越南牌子”的造船业,其实全是外资。譬如越南有名的禁江造船厂,还曾经向南美出口军舰,事实上它就是荷兰造船公司达门的工厂,从标识到管理,都是荷兰人在处理。
所以,他们对谷小白的这次学术交流,非常重视。
说实话,谷小白来越南,是带着一股怒气来的。
在他还没登陆的时候,就已经凭借钟鼓之琴,将越南的乐坛直接砸了个稀巴烂。
他甚至还打算,直接重拳出击,将越南的物理学界,也直接砸个稀巴烂。
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出口气!
但真正和河大的校长接触了之后,他发现,原来越南人和越南的大学,和他想象中并不完全一样。
他本来是用英文给阮银山打招呼的,谁想到河大的校长阮银山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他见到谷小白的第一句话就是:“中越两国,其实同文同宗,小白同学,你和我用汉语交流就好。”
越南受中国的影响太深了,就算是再怎么去中国化,也无法改变越南前2000年的历史中,一半是中国的一部分,一半是中国的属国的历史。
而在越南,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对中国的感情非常复杂。
一方面内心非常亲近,不论是人种还是文化,都一脉相承,完全无法割离,就连习俗都是一样的。
一方面却又知道,这来自北部的庞然大物,打个喷嚏,他们可能就得病三天。
而谷小白的到来,也让阮银山感慨万千。
来自中国的一个少年,就那么打了一声招呼,就让整个音乐界万马齐喑。
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