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掌软绵绵耷拉下来,一晃一晃,牵扯神经,更是疼得他眼泪狂飙,上下打架的牙齿,险些咬断舌头。
“小心你的舌头,那是我们留你一命的唯一理由。”
孟超蹲下,心平气和对陈豪说。
随后在他的盆骨,肩胛和手臂关节上一阵摸索,似乎在试探他的骨骼和关节,究竟能承受多大的极限重量。
摸索半天,孟超抓着陈豪的肩膀,五指慢慢嵌入他的血肉,慢条斯理道,“腿断了,截肢之后,换上灵械义肢或者底盘和履带,照样还能行动。
“但如果两条手臂统统粉碎,就有些麻烦了——现在的灵械义肢,还没办法100%模拟双臂和十指的功能的。
“而如果脊椎和盆骨一寸寸碎裂的话,你这辈子,都只能像滩烂泥一样,蜷缩在巢城的角落里,浸泡着自己的排泄物,被人踩来踩去了。”
陈豪听得眼眶撕裂。
倘若没有视觉神经的牵扯,他的眼球几乎要挤出眼眶。
“我说!”
他鬼哭狼嚎,“你问啊,想知道什么,你倒是问啊!”
孟超并不因他的哭泣和求饶而停止动作。
铁钳般的手指仍旧一寸寸嵌入他的肩胛骨。
可以听到陈豪的肩胛骨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骨骼上出现无数道细小的裂纹。
“老板是谁,在哪里?”孟超问道。
“我不知道,不不不,我没骗你们,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和他邮件联系!”
陈豪疼得几乎休克,却哪里敢真的昏死过去,连珠炮般道,“两个月,不,三个月前,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了‘老板’的邮件,他说,在黑骨帮的黑市储物柜里为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只要我帮他做点小事,无非是调查几个疑似躲在巢城里的通缉犯,如有可能,和对方联络一下,还有,找一些轮滑客,送些物资——都是我的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