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超凡力量。
也有人为铁塔集团工作,使命就是去迷雾深处建设信号塔,经常要徒手攀爬到上百米的高空,在迷雾翻滚和怪兽的嚎叫中,专心致志干好几个小时,由此淬炼出了坚不可摧的心志。
还有人是矿工,经常要在极度恶劣的强辐射环境下作业,每个班组争分夺秒干上十几分钟就要赶紧撤出来,否则会遭受各种辐射病的困扰。
而矿脉四周,往往伴随着强大的地底生物。
因此,矿工的工作除了挖掘晶石,也包括用矿镐和冲击锤,轰爆怪兽的脑袋。
没日没夜的激战,有人默默死去,也有人觉醒超凡力量,才能到大学里来进修。
大家都是残星超凡,晋级往往要付出严重的代价,除了主脉萎缩,很多人身上都残留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但他们提到往事,提到自己的创伤和战友的牺牲,却都风轻云淡甚至嘻嘻哈哈,很有种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的潇洒。
比起那些从小享受丰富资源,按部就班突破的豪门子弟,孟超更喜欢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从他们神采飞扬的描述中,看到,并回忆起更加辽阔和精彩的世界。
“极限流就是为咱们准备的。”
孟超对社会学员们认真道,“只要精神和意志足够顽强,任何人都可以激荡生命的极限,很快,‘残星超凡后劲不足,上限不高,远远不如普通超凡’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社会学员深以为然。
在马洪的带领下,他们也自告奋勇,要助孟超和顾剑波一臂之力。
用马洪的话说,波哥除了经常和一些女企业家不清不楚之外,为人其实相当不错。
他们有很多兄弟,在其他大学的进修班,纯粹是混文凭,导师不会尽心去教,学生往往也无心向学。
而在这里,波哥不但倾囊相授,还帮他们积极争取资源,甚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