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红烧猪头。
啪啪啪啪啪啪!
孟超左右开弓,闪电连环,耳光如疾风骤雨,听得人牙酸蛋疼,偏偏精确控制力度,没把沈荣发抽昏,直抽得他口吐白沫,痛不欲生,连哭爹喊娘的力气都没有。
一轮《波纹劲》酣畅淋漓打完,孟超余怒未消,后撤两步,橡胶工作靴的鞋带都被崩断,抡起大脚,一脚深深踹进沈荣发的小腹,把姓沈的当成足球,踹飞十几米。
砰!
沈荣发撞在冷藏车的车厢上,冷藏车晃了三晃。
这家伙好似烂泥般瘫软,表情一半痴呆,一半痛苦,裤裆里一片湿漉漉的腥臭,不断扩大。
“阿超!”
直到此刻,收割者们才如梦初醒。
大家看着孟超,就像看着一头“末日级”的凶兽。
孟义山朝儿子扑过来,死死抱住他:“够了,你想吃牢饭啊!”
孟超深吸几口气,渐渐冷静下来。
“爸,你没事吧?”他仔细打量父亲。
“我当然没事。”孟义山艰难扯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可你怎么办?”
收割者们也纷纷叹息,年轻人,太冲动,拳头拔出去容易,又怎么收得回来?
“莽撞了。”
孟超自己也有些懊恼,“真要弄姓沈的,等月黑风高,怎么炮制不行?算了,打都打了,要不再上去补几脚,一次过足瘾,下回绝对要冷静,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我是一名温文尔雅的高中生啊!”
打定主意,他活动十指,朝沈荣发走去。
沈荣发上吐下泻,鼻孔“哗哗”喷血,见他还要过来,叫得像个失心疯的太监。
孟义山和老兄弟们急忙阻拦:“阿超,你疯了,你想要他的命啊!”
“爸,我错了,我改,我下回一定改,今天你让我再踹他三脚,就三脚,要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