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剑鞘,眉头紧锁。
待到剑鞘,被虞渊放入芥子手镯,他才终于长吁一口气。
如卸下一块心头重石,突然轻松了许多。
“何出此言?”
孔半壁从剑宗的试炼者内,踏出两步,和唐灿并列,站到了虞渊正前方,脸色严峻,且认真地说:“可有依据?”
“孔师兄,你理他作甚?”剑宗一位脸蛋肉呼呼的少女哼道。
孔半壁轻哼一声。
包括那少女在内,剑宗的幸存者,都不吭声了。
孔半壁继续盯着虞渊,“没有根据的事情,可不能胡说。”
虞渊讶然失笑,望着眼前这位和陈清焰一样,同样是剑宗子弟的深沉男子,说道:“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危言耸听,胡说八道?”
孔半壁考虑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
“我也觉得不是!”侯天照大喝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后,他才对陆白蝉说:“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再管别的幸存者了!我不知道海面上,是不是如虞渊所说那样,老辈们也自身难保。”
“我只是觉得,长时间留在海下,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那东西,一定能找上来!到了那时,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如赤魔宗,天邪宗般的寂灭大陆宗派,信封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残酷法则,也不会顾及什么同门情谊。
在他们眼中,已死去的那些同门师兄弟,死了,就是自己无能。
他们内心深处,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玄天宗、元阳宗和剑宗,稍稍好一点,还念点同门情谊。
尤其是陆白蝉,总觉得和她道别的那些同门,定然没有全部死光,还存着找寻那些同门,将他们也搭救的念头。
“不想留在海底……”
虞渊再一次开口,语气和眼神,都充满着嘲讽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