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望,在鬼符宗登顶,去期望一下宗主宝座。
金藩对他那师傅,一边满怀恨意,一边又充满着恐惧,知道他师傅一辈子都在铤而走险,也相信师傅的判断。
因此,对那异虫,他也是寄予厚望。
死几个亲传弟子而已,他压根不在乎,只要能够得到那异虫的认可,如师傅所说的那般,为自己打下将来问鼎鬼符宗宗主的基础,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眼前这些,区区乾玄大陆的年轻炼药师,正是那异虫的可口美食。
他也想看的仔细点,以魂魄认真感知,弄清楚那异虫的脾性,特点,是不是如师傅所说的那样。
然后方才能判断出,那异虫在三百多年后,究竟达到什么地步。
如果实在强大到,一点都没有把握的程度,自己也要提前做准备,另外再做谋划。
在金藩心中,眼前一众男女,都只是死人罢了。
“鬼符宗!”
“你是鬼符宗的人!”
乾玄大陆,那些各大帝国的年轻炼药师,在金藩自报身份后,都微微变色。
鬼符宗恶名昭彰,只要是修行者,都略知一二。
“前辈!”
白莘莘神色不悦,说道:“这里是我天药宗的领地,你们师徒几人,在此游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说那种吓人的话?你说的,很好吃,究竟是什么意思?”
金藩咧嘴嘿嘿一笑,懒洋洋地说:“没什么意思。”
在场的那些炼药师,望着诡异的金藩,心中也没底。
神威帝国的柳载河,默不作声地,已在悄悄后撤,以方向来看正是天药宗的宗门所在。
他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
“莫走。”
金藩哈哈大笑,才不理会柳载河的出身来头,张口就吐出一团气。
那团气,氤氲缭绕,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