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件事儿倒是上心的很。”
傅容澈面上的神情并不明显,一双清澈的眸就这般淡淡的,好整以暇的望着温青园。
“阿澈,你知道的,金世子将来是要做上他国最高位置的人,香卉嫁过去,我只愿她能为后。”温青园眉目暗沉,满眼怜惜:“可如若就以香卉现在的身份,根本想都不用想,绝对是无半点可能性的。但成了金茶国的公主结果就不一样了,为后,不过是眉头都无需皱一下的事儿。”
傅容澈皱眉,却并不反驳。
理是这么个理不错,他也没什么能反驳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
“嗯……”温青园目光闪躲,语带迟疑。
“嗯?”
傅容澈耐着性子,从鼻尖哼出一个询问的音。
心下一惊,温青园垂着眸偷偷的打量他:“我准备……找个杀手,行……行刺……”
“温青园!”望着声音越来越小,几近失声,脑袋越垂越低,就差将脸贴在炕几上的小女人,傅容澈只觉得心口揣着一团滔天的怒火:“你是要上天不成?”
在宫里行刺,亏她想得出来,伤了任意一个那都是要掉脑袋诛九族的死罪。
“又……又不是真的行刺……就……就做做样子而已……”
温青园战战兢兢的逃离炕几缩在角落,用斗篷罩着将自己裹成了一小团,只露一双小鹿般慌乱的眼睛在外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傅容澈布满阴鸷的俊脸。
“……”
傅容澈觉得,迟早有一天,他要被温青园气死。
“做样子?被抓了就是抄满门的罪你知不知道?”
“我……”
温青园自知理亏,瘪了瘪嘴没敢再跟他争论。
温青园沉默了,傅容澈也跟着沉默。
一时之间,屋内静的可怕。一室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