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了本座的人便想讨个这么轻松的死法?”
傅容澈冷笑着勾起唇,脚下一个轻点回到石椅边,随手扔了白羽的佩剑。
“白青,你事先该想到的,既是做了,便注定没有善终。落到本座手里,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好活?”
虚弱的掀了掀眼皮,白青吸了口气刚想接话,喉咙口却是猛地涌上一股腥甜,来不及反应,那口血便已经到了嘴里了,继而一股脑儿的全吐了出来。
瞬间,散落在白青身上各个角落的水蛭一个个的都争先恐后的往白青的胸口爬,不过小片刻的时间,白青胸口处的水蛭便已经堆积如小山了。
白青痛苦的拧着眉心,疼到抽搐,痉挛了几次后边不省人事了。
守在一旁的黑衣人见状,忙脚尖点地,凑上前去查看。
“主上,人晕过去了,可要弄醒他?”
“不用。”傅容澈大袖一挥,残忍的勾起嘴角,眼中血色瘆人:“晕了,便等他醒来。本座只要他不死便成。这鬼泣的刑罚数不胜数,本座要他拖着这条下贱的狗命,一一将这些个刑罚都试个遍!试完了,再扔去药谷里给他们试毒。只一点,人若是中途死了,本座拿你是问!”
“属下遵命。”
……
半夜,外头的雨有落大的趋势,渐渐的有几道刺眼的亮光划过。
温青园睁着眼睛在发愣,没来得及闭眼,愣是生生被那几道白光刺了眼。
不悦的眯了眯眼,温青园心里的委屈陡然升高,眼角积累的泪终是冲垮了大坝,肆无忌惮的流了整张小脸。
日日被男人搂在怀里,身心早已习惯了他的温度、气味和怀抱,如今突然没了,她竟没出息的睡不着了。
那男人就是故意的,先是百般宠爱,再狠狠的将她从之高点抛下,那种云泥之别的落差,最是糟心。
外头的雨不停,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