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再严实的嘴,只要是进过了顶牢,便绝对能招的干干净净。
白羽一路拧着眉跟随傅容澈走到尽头,方一抬头,入眼的便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青。
他被绑在冰冷的石柱上半身没入水中衣不蔽体,一双手分别被上方吊下来的铁链紧紧铐着,脑袋无力的耷拉在脖子上似若无骨,满头三千青丝散乱如麻又脏又黏,伤痕累累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水蛭,便是连那张清秀的脸上也已是鞭痕肆意再无完肉。
看得出,他很难受,也看得出他在咬牙忍耐。
到底是傅容澈教出来的,纵使是伤痕累累气息奄奄了,也依旧能不吭一声,咬牙坚挺。
“爷,您,咳咳,您终于来了。”
白青已经痛到神情恍惚,许久不曾进水的嗓子干枯到冒烟,每发出一个字都火烧似的疼。
他费力的想要仰起脑袋好好看清来人,可无奈尝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之后,他不得不选择放弃。
“怎么?你很想本座来?”
傅容澈冷笑着撩起衣袍坐在水潭前的石椅上,悠哉悠哉的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
“呵。爷,你,咳,咳咳,你是来,来要属下的命的吗?”
白青深知自己触碰的皆是傅容澈的底线,他也没想过傅容澈能放了他。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容澈眼带讥讽,神情漠然:“你说说,你想从本座这儿讨个什么死法?好歹你也跟了本座有些年头,虽免不了死刑,不过,死法还是能让你自己挑的,只是……”
傅容澈刻意拉长了尾音,邪佞的挑眉凝着白青,嘴角噙着的笑渗人又森寒:“死法能自己挑,却挑不得一击致命的。你得慢,慢,死。”
“呵……”白青费力的扯出一抹苦笑,浑身的疼痛和瘙痒折磨得他几近疯狂:“咳咳咳,这么久了,爷,咳咳咳,爷你倒是一点儿也没变,还,还是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