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澈的眼睛盯在书上,温青园的,则落在他身上。
久了,也不会觉得乏。
蓦的,屋内烛光微闪,屋外的雨也渐渐转小了。
闻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温青园又裹着斗篷抱着汤婆子挪了地方。
镂空的雕花木窗边,有把温青园特意命人放的官帽椅。
她爱看雨,闲来无事,她就会坐在那处静静地望着窗外。
今日,也不例外。
她安安静静的窝在官帽椅上,呆滞须臾,又伸出食指背着傅容澈悄悄在窓纸上扣了个略大的洞。
探头过去,院落的景色,便仅隔着一张镂空的雕花木窗,尽数落在她的眼底,只是乌漆嘛黑,看不真切。
“香卉!”
温青园蓦然想起什么,霍然起身,险些没站稳。
傅容澈被她的声音惊的心下一颤,忙抬眼去瞧她:“怎么了?”
动作迅速的放下手里的书,他半分也不敢耽搁,大步朝女人走去。
温青园望着窗外的某处,神色焦急:“阿澈!毛球还在屋外呢!”
“……”
傅容澈脚步一顿,俊美的眼角微不可闻的抽搐了下。
感情她这么惊慌失措,是在担心外头那只狗?
“外头又是风又是雨的,阿澈,你快让白羽将它给抱进来!”
抱进来?
谁?
那只狗?
傅容澈仿佛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一时之间说话都不利索了:“园……园儿你乖,毛球不畏寒,它毛厚,不碍事的。”
“怎么可能!外头风大雨大,它又还那么小!若是冻坏了么怎生是好!”
温青园心疼毛球,放下手里的汤婆子作势就要推门出去将它抱进来。
傅容澈惊得倒吸了口冷气。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