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见惯了。
还不如赌一把,究竟能捞上多少鱼,改善改善伙食。
老者的死,在村民们心中掀起了一丝波澜,仅仅一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都不一定能活下来,哪还有时间为旁人感到悲痛的。
不一会儿,一些年轻的男人,在河里摸到了鱼,被鬼子允许上岸了。
剩下的人依旧在,冰冷的河水中摸鱼。
一个中年人摸了很久都没有摸到鱼,丁卓认的他,是那个死去老者的儿子。
他已经冻得麻木了,大概率捞不到鱼了,可依旧在机械的摸着。
前面已经有好几个榜样了,摸不到鱼想上岸的的,一律捅死。
尸体就在河边,血水流进了河里,喂了鱼。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咬牙又下了河,捞到了一条鱼,才把已经冻到半死的父亲拉上了河岸。
鬼子就在岸边嘻嘻哈哈的,看着这些男人们在冰水里挣扎。
“这些懦弱的支那人,活该被我们奴役。瞧,杀掉几个他们也不敢反抗。”
“年轻的新兵,拿这些支那人多练练刺杀,上了战场你就不会害怕了。”
两个老兵嘻嘻哈哈的教训着新兵,教授着刺向哪里会让人更痛苦,刺刀捅下哪里才会了解对方的生命。
他们如同对待牲畜一般,对待中国人的生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脸上还带着笑,像是一件多么有趣好玩的事儿。
又问了一遍有没有人知道八路,见到没有人答应,马贵生来到石原的面前点头哈腰:
“太君,接下来还有什么指示吗?”
他知道日本人的德行,像藏匿八路死活不说的死硬村子,下一个步骤就是烧杀了。
杀死男人侮辱女人,将整个村子付之一炬。
他觉得自己跟日本人比起来,真都算是好人了。日本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