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些阴私之想,文侯大人大量,想来不会跟他计较!”
吕不韦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恭敬道:
“先生说的哪里话,王子即成新君,韦为臣下,岂敢放肆?
若说放肆,韦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学斌看着他那犹豫的表情,眉头微微一扬,坦然说道:
“文侯但讲无妨,王某之事,无不可对人言!”
吕不韦小心翼翼的看了王学斌一眼,谨慎的说道:
“韦敢发誓,若韦之言有一丝虚假,五马加身,车裂腰斩绝无怨言!”
王学斌笑着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文侯言重了,何以至此?”
吕不韦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先生,这些日子韦在主持我王灵事,曾听门下所言,先生举荐的公子非与宫中秀丽夫人有近,二人均是韩人,不知是否有算计等着先生,还望先生小心!”
王学斌听完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岔开了话题。
“文侯放心,王某自有计较,倒是新君即位之事,文侯身为秦国相邦,还要多多费心才是!”
吕不韦没有从王学斌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转瞬消失不见,摆出一抹和煦的笑脸,兴致勃勃的说道:
“先生放心,韦已将一切布置完毕,只待新君归来,现如今万事俱备,只待下月中旬大吉之日,便是新君即位之时,届时韦就可以放心的交出相位,颐养天年了!”
王学斌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吕不韦,微微摇了摇头,凭空取出一本纸质书卷,放到案几上,敲击两下,似笑非笑的说道:
“颐养天年?文侯正值壮年,何来颐养天年之说?
再说,此时正值六国元气大伤之际,秦国换王已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再换一个不谙国情的相邦,秦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