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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先王封君的诏书,还是我亲手所拟,这封君之位,是先王害怕观澜先生被他国招揽,强加给观澜先生的!
三年时间,观澜先生为我秦国立下滔天大功,没有辜负先王的封赏!
先王还曾开言说过,观澜先生永为我大秦封君,配享太庙!
这一切都写在诏书上,与即位诏书一同传下,我倒想要问问,大王为何不知?”
蔡泽怒发须张,前迫两步,逼近了吕不韦与子楚,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二人,沉声怒喝道:
“尔等为何不知?”
“先王将我大秦的铁鹰剑士全权交予了先生,尔等为何不知?
先王将穆公金剑也交予了先生,见金剑如见先王,尔等为何不知?
我大秦边军先生可随意调动,先斩后奏,尔等为何不知?”
蔡泽一声声质问,逼得吕不韦与秦王惊惧不已,他们真的不知道,秦国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蔡泽看着面色惊惧的二人,双手攥拳,逼问道:
“你二人到底是如何得到的王位,从实招来,不然,你们别想走出我这院子!”
吕不韦的心沉到了谷底,看了看一旁面容惊慌的秦王,起身挡到前面,昂首说道:
“大王自然是孝文王拟诏传位,只是文王走得急,一切都未曾交代,所以大王才会屈身来向蔡相请教,绝无其他阴私之事!”
蔡泽不屑的看了二人一眼,冷笑一声。
“老朽一介庶民,大王与文信侯如何即位与老朽无干,只是二位要小心了,观澜先生可不像老朽这么糊涂,尔等自思自量!”
“请吧!”
蔡泽伸手一引,将秦王与吕不韦赶出了家门。
妙澜君的封君诏书与他留下的战略是秦国重中之重,平日里一直是昭襄王亲自保管,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