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前关心,而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善柔三女看到郎君离开,也悄悄的跟着离去了。
书房里,只有一抹倩影,孤单的坐在那里,形单影只,清冷孤寂。
纪嫣然独自坐在书房,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离去,回想着自己与王学斌的一切。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倾慕此人呢?
是他沉稳大方,不故作姿态的作风?
还是他那潇洒灵动却又不失威力的剑法?
又或者是他在论政大会上挥斥方遒,力压百家,独占鳌头?
或许都有,又或许都不是,只是因为多看了他一眼。
纪嫣然缓过神来,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书房,自嘲的笑了笑:
“越女多情?多情又如何?”
说完,慢慢起身,缓步回到自己房中,看着铜镜,默默脱下了自己的衣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无言。
庭院之中,乌云掩住了皎皎明月,夜静人栖,无限安宁。
......
秦王宫,昭襄王嬴稷一身玄冕,闭着双眼,静静的坐在那里。
“大王,玉辂已然备好,吉时已到可以出发了!”
听见内侍在外边的呼喝,秦王睁开泛着精光的双眼,起身从容的走了出去。
今天,他要豪赌一把。
赌的是秦国的国运。
若是成功,天下一统的时间会提前十年。
若是失败,秦国恐有覆灭之威。
作为一国国君,为了秦国国祚,他必须去赌。
只有身入赌局,他才能争夺一点主动权。
作为老秦人,他不会将自己的国家安全寄托于对方的仁慈之上,没有其他事选择!
行馆内,王学斌也是一身盛装,白色内衬,外裹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山河社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