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前问道:
“不知郎君想要听些什么?奴家最喜欢柳相公的词,情思意绪说不尽的风情,不如让奴家给郎君唱一首三叠调的寒蝉凄切?”
这位姑娘绣口微张,所说所言皆是吴侬软语,那股子柔情蜜意,仿佛在向你求爱。
王学斌也不是不懂风情的人,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笑着说道。
“哦?小娘子倒是博学,可柳相公的词太媚,我不喜欢,不知姑娘会不会唱满江红?”
楼中的姑娘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
“郎君说的哪里话?不知是哪一曲满江红,奴家唱来也就是了。”
王学斌又倒了一杯茶,没有喝,而是倾在了湖水里,湖水被灯火映得通明。
“就是‘天日昭昭,天日昭昭’那一曲,不知小娘子可会弹唱?”
船楼里的姑娘一听,脸色变得通红,怯懦的说道:
“郎...郎君说笑了,这样的曲子,那里是奴家唱的了得......”
王学斌没有为难她,随手扔了十两银子,稳稳地停在了姑娘的琴桌上。
“你走吧!”
那姑娘羞怯不已,拿起银子,乘小船离开了。
银子不是此时的主要货币,此时是铜本位,主用铜钱,但在民间,银子还是很保值的。
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在三百元左右,而这艘花船一天需要八百两银子,姑娘也是掏过钱的,一位一百五十两,刚刚那十两纯粹是打赏。
王学斌特意找懂行的问过价钱,通常都是打赏五到十两,没有多给,多给就包括别的服务了。
王学斌回到船楼里叫了一桌菜,吃了起来。
菜是他们送的,包含在套餐里,分量不太多,但品类不少,各种鲜咸果脯,冷热拼盘,佐酒的下饭的,码了一桌子。
王学斌看着他们上完菜以后,挥退了侍奉,一